“好,我现在就打死你。”
她往屋里看着,谢召玉以为她是在找什么称手的兵器,便道:“拿花瓶砸吧,直接往头上砸,砸完了我就死了。”
魏烟往前走,来到桌上的箩筐前,箩筐里有好几双鞋垫,上头绣着一个小小的“烟”字,是谢召玉自己纳的鞋垫,打算给魏烟做几双新鞋。
她把两双鞋垫叠在一起,拎了过来,用鞋垫往谢召玉脸上拍了拍:“你说我用鞋垫抽你,能把你抽死吗?”
“那你试试呗。”
魏烟坐在床边,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将鞋垫丢在床上。
谢召玉拉住她的手:“烟儿,确实是我的错,我不该把你藏在村里,是我自私,想要一个人占有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哪怕是杀了我也好,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他低声下气,每说一个字都如履薄冰。
“烟儿,求求你,你就把我当个下人来用好不好?让我给你洗衣做饭,你怎么使唤我都行,也不用给我工钱了,我白给你做工,只要你给我一顿饭吃就好。”
魏烟思索了一下:“我在村里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一切都因你而起,你总该要赔偿我。”
见魏烟语气没有那么冷硬,谢召玉喜上眉梢:“怎么补偿都行,我都听你的。”
“我在村里蹉跎了三年,如果用这三年的时间来赚钱,按照我的能力,最少也能赚个两万两白银,你得把这些钱还给我。”
谢召玉不顾腿上的疼痛,上前搂住魏烟:“好好好,我会还你的。”
魏烟瞪了他一眼:“别动手动脚的,坐回去离我远点。”
“哦。”
魏烟:“你现在的工钱是一天一百五十个文,一两准银是一千文。按这样子计算的话,你一天三百六十五天不停的干活,一辈子都还不完。”
“好好好,那我就给你签个卖身契,从此以后一直在你手底下干活,不要一分工钱。”
赵衍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媳妇,你又来看这个瘸子干嘛,你又不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