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喉咙一滞,连忙想解释:“我真的没有偷人,事实如何,你大哥都清楚……”
然而话还没完,三兄弟不耐烦,扛起农具扬长而去。
留下秦舒一人站在原地,脸色苍白。
没说完的话,都像是一根根鱼刺卡在喉咙里,生疼。
她吸了吸鼻子,忍着心里密密麻麻的痛意,转身回了屋子,给孩子喂奶。
不想转身,村里的媒婆上了门,商量陶伯江生前给老二定下的亲事,说要拿个准信。
秦舒一听老二要定亲了,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闷闷的胀痛。
可陶家三兄弟的事情,她现在不太好做主,就等到晚上三兄弟回来转达。
“媒婆今天上门来,说明天就是黄道吉日,给老二说的那门亲事,要咱家去过礼。”
陶翎枫沉默了几秒,回屋里摸索了一阵子,拿出一块做工精致的小金锁。
“这个,给女方家做彩礼吧。”
原本陶家也是书香门第,只不过后来家道中落,成了破落户。
这块小金锁,是打给陶翎枫娶媳妇用的。
按照风俗,得母亲去女方家里过礼。
陶母早几年就过世了,长嫂如母,秦舒自然要当起这个重任。
她眼里一刺,又忍着心里的异样,伸手准备接过小金锁。
可陶翎枫目光一凝,冷言问她:“不会又拿回娘家,给了你那弟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