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人,刚刚经历的一切,都仿若只是做了一场梦。
孩子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
秦舒赶紧将孩子抱在怀里,低头轻声哄着。
可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忍不住疑惑。
那个人,究竟是不是自家男人?
如果是,为什么不现身?
只夜夜爬上她的床,肆意玩弄得她痛苦难忍,却又一次都不亲近她。
如果不是。
那个有着如出一辙的眉眼和声音,就连腰腹处的疤痕都长在一处的男人,又是谁呢?
细细想来,似乎这三个晚上来的陶伯江都不太一样。
秦舒心里装着事,一夜辗转难眠。
大清早,秦舒起床来,走到堂屋就发现自己昨天拿出来的玉佩,现在还在这里。
陶家三兄弟没碰,是还不肯接纳她。
秦舒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她心里憋闷着,搓衣服的时候都带着气。
黄昏时分,三兄弟从田里忙完回到家。
秦舒忍不住上前叫住他们:“我有话要问你们。”
见三兄弟不耐烦停下脚步,她赶紧上前问:“你们大哥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