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让秦舒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与死去丈夫的声音那般相似。
秦舒闭着双眼,完全不敢与这位先生对视。
她鼻尖萦绕着那位先生身上淡淡的檀香与酒味,有些醉人。
秦舒极力保持冷静,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她开口解释道:“先生,我是您家里新来的保姆。”
然而男人却死死盯住身下的小女人,斯文俊朗的侧脸,眉峰紧蹙,鼻梁挺直,金边细框眼镜片后是一个锐利的视线。
“你不是新来的保姆,”他的声音低沉,在夜色中格外好听。
因刻意压低显出几分喑哑,仿若情人在耳畔低语一般。
“你分明是那个坏女人!”
秦舒呼吸一窒,心跳如擂鼓。
她想起张婶说过,这位先生和前妻有个孩子,便以为男人口中“坏女人”是他的前妻。
她声音紧张地解释道:“先生,您看清楚点,我真是家里新来的保姆。”
然而先生却像没有听到一般,他声音有些发狠,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为什么,五年了,你还会出现在我不清醒的梦里!”
秦舒脑子有些发懵,她还想解释:“先生,您喝醉了,放开我,我去楼下厨房,给您送点醒酒的来。”
她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下床去,可是却被男人死死困在身下,怎么也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