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被孙小梅灌了太多的药,意识早就不清醒了。
那个时候,她身上的衣衫都被自己揉脱了,露出那雪白的、丰满的身体。
那一刻,就像是一股电流流过,陶叔江感觉自己经脉之中,血液都在沸腾。
这时,他已经彻彻底底忘记了,身下的是他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嫂嫂。
他咬牙切齿,从齿缝中挤出一句“浪妇”!
话出口的那瞬间,陶叔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而现在,这个与李秦舒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就躺在自己身下。
陶叔江心口那团子火,仿佛越烧越旺了。
他不受控制,狠狠吻住了秦舒的唇儿。
秦舒挣扎着,捶打着,可身上是个醉酒之人,见秦舒反抗,陶叔江的动作更加粗暴了。
秦舒咬着下唇,眼泪已经涌上来,盈满了眼眶。
她连忙开口说话,企图唤醒陶叔江:“我不是李秦舒,我是你家的保姆。”
可是陶叔江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他双眼赤红,伸手将秦舒不安分的手死死禁锢住。
另一只手空出来,狠狠撕碎了秦舒身上宽松的睡衣。
那两团,就像是两个蒸包,又白又大,手掌拨一拨,竟然有弹性的地往两边耸动。
陶叔江笑了,那抹笑里,带着戏谑,带着轻佻。
狭长又迷离的双眼,死死盯住惶恐的秋舒儿的脸庞。
“这么骚,还说你不是那个坏女人?这世上,比她还浪的女人,我没见过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