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亲吻变成?撕咬,撕咬变成?打架,我们俩又在被单里滚成?一团,这个kingsize大床上的杯子被单枕头全部皱成?一团,还?被我推下去好几个枕头,滚到地上。
最后中场休息,我喘着气撑起胳膊,俯视他。
而他躺在乱成?一片的被单之中,凌乱的红发格外艳丽。
我盯着他。
拇指按上了他被咬破的嘴唇,沾上了殷红的血迹,然后又把拇指送到自己的嘴里。
尝了一下,好香的味道。
这动作有点怪,果然贺枕流喉结滚了滚,忍着说了句,“你是不是有点变态……”
我兴奋了:“老婆,多骂我几句。”
“……”红发美?人脸唰一下更红了,他咬牙骂出声:“你有病啊林加栗!”
“多骂点。骂我变态就行。”
“你怎么喜欢听人骂你!……”
他的骂声在我的手解开浴衣伸进他的胸前时戛然而止。
“林加栗!”
“嗯,老婆。叫我做什么?”
“……你闭嘴”
我没想到这个称呼还?挺顺口的,而且越叫越顺口。
甚至在我埋头下去,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撑在他身侧,嘴里含糊不清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他绷紧的肩膀。
“让我咬一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