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辰越想越觉得浑身血液窜得飞快,心中有一只白鸽振翅欲飞,胀得他心房颤动,几欲被冲破。
原来,所谓经验丰富的名徒是假,她只是一名得到真传,却从未曾诊治的徒弟。
她骗了他。
他却不怒反喜
苓希是他宴明辰的女人!
可是,她为何与那个粗鲁之徒结识良久,却不曾先诊治那人,反而先治了他?平日里在诊房,又分明是偷情,那为何他才是第一个破了她处子身的人?
这一切究竟是为何?与她出逃又有何种干系?
还未来得及欣喜多久,大片疑云又覆满他的心头。
“叶公子?”华娴见宴明辰不答话,又皮笑肉不笑地出声提醒,冷艳的小脸上写着一句“您莫不是想赖账吧”?
宴明辰回过神来,不容置疑道,“第一,苓希大夫是以接诊名义与我有了肌肤之亲,我对她知之甚少,你所谓的规定,我此前更是闻所未闻;第二,我已付黄金三十两,馆主还想要叶某付多少?”
华娴即刻变了脸色,“三十两?!”
她若把苓希卖了,差不多也就此价,至于其他荣华,是打算之后再让苓希慢慢孝敬她的。
这死丫头野心竟如此大,看来她不止是平日里瞧着有小聪明,简直是狼子野心!
华娴速速朝一旁命令,“让李管事拿账本来!”
她昨夜查账,记得苓希名下只有数笔开药记账,且最大的一笔为黄金十两,她还未得空细查……是了,原来账上记的“叶公子”,就是眼前这位!
一名徒弟领命去往账房,华娴得了空,又教训起梓薇和淑君来,且要打淑君十棍,梓薇二十棍,吓得两名少女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宴明辰听罢,出手阻拦,“眼下医馆正值用人之际,与其责打使她们发肤劳伤,不如将她们也派去寻人,将功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