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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希将全身上下仔细洗净,洗去昨夜那些扭曲、惊惧、绝望,再坐于铜镜前时,瞧见了一个面露迷茫,却焕然一新的自己。
她诓骗了世子,却所得皆空,而兜兜转转过后,她如今将再为世子诊治,这一切许都是上天安排的。
要她还债。
真是命运弄人!
宴明辰只给苓希一炷香的时间,来不及弄干湿发,更来不及盘发簪,她只好请府中婢女助她尽力将湿发擦至八成干,再滴不出水,后以发带简单束之,便被送回他的寝房。
他的床极大,床幔已被放下,宴明辰只着里衣,盘坐于床上,听见动静,命道,“上来。”
说罢,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高高顶起的裆部,扯了扯衣角,将那处高耸勉强盖住。
不就是数月未见她么,这小东西竟如此不争气!
很快,床帐被一只白嫩的纤手轻轻拨开,随之出现的是攀跪上床的一条玉腿,鲜红的衣袍下摆敞开,露出肌肤紧致细腻的膝盖,而后是一头半干湿发披身的美人,手脚轻柔地入了他的帐。
宴明辰微微屏息,光是瞧见她入帐,胯间巨物又硬胀了几分。
少女跪坐于他身前,一袭红袍覆身,将白皙的肌肤衬得更加鲜嫩却妖娆,他一时竟分不清眼前的她是仙亦是妖。
只是……
宴明辰不悦地盯她,“你怎么还戴着面纱?”
苓希眨眨双眸,“诊治时,本不应互相瞧见……”
“此处乃是晋王府,并非乐阳医馆,”宴明辰直接命令,“把面纱摘了!”
苓希犹豫,“可……”
与恙者隔纱相交,可助穴医专心于诊治本身,与是否在医馆并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