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辰热烫的指腹沾满蜜露,将敏感的嫩苞抚玩得一片酸痒,声线微哑的问话将苓希调戏得心尖微颤,蜜道内的晶莹泛滥成灾。
一双玉臂在床榻上支撑太久,手腕酸胀隐隐,苓希改以小臂支撑,这下粉臀更为高翘,似对男人的急切邀约。
宴明辰感觉气息又热了几分,喉咙似要被自己滚烫的气息灼伤,本欲先用巨棒与她那勾魂嫩苞嬉玩一番,她接下来一番言语先要了他的命
“苓希的小穴,是……要被世子巨根……入透的。”
“……”
四周寂静,而宴明辰听见了自己的吸气声。
苓希一番豁出去的羞耻之言后未见反应,以为失言,却在欲回身望他之时,嫩穴被粗烫巨棒势如破竹地捅了个透!
“呃啊啊啊!”
巨棒刺得又深又猛,苓希被撞得身子挪位,上身一软,彻底趴倒在榻。
她侧着身子,是以宴明辰并未错过她被自己巨棒侵满时惊诧又难耐的媚人神情,俯身贴她柔躯,掰过她小脸,火舌侵入她那张擅吐淫言媚语的檀口,搅弄数番才放开,而后盯着她染雾的美眸,下身朝她穴口依旧微颤的私处又是一个狠撞,低哑的宣告自喉间挤出,“今夜,我操透你!”
很快,被撑得不留缝隙的肉穴遭到男人狂风暴雨的侵撞,水滑嫩肉被龟头楞边刮得软烂颤栗,被捣出穴口的淫液四溅,脆弱的胞宫嫩蕊更是被大龟头撞得渐渐敞开小口。
她这小骗子,不过对他逢场作戏,若真如此渴望被他操透,又怎会与那步逍箫订下婚约?
可他更为自恼,明知她逢场作戏,却在听她“唱戏”时,浑身血脉悸动非常……
苓希受不住地攥紧被褥,求饶声破碎,“世、世子轻、啊轻些啊啊啊!”
他从未如此激烈地操弄过她,她受不住……
宴明辰被她招惹得双目发红,岂会听她求饶,只更邪恶道,“轻些,如何操透你?”
说罢,他又挺腰狠撞数下,苓希一字都未来得及应,便被捅丢了身,扭腰侧趴在塌,湿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抽搐不已。
宴明辰停下动作,深埋于内,享受少女丢身时销魂夹缩的媚穴,几个深呼吸后,巨棒又复摩擦敏感至极的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