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热风呼呼地吹出来,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
陆深一把扯了她的牛仔裤,退到膝窝处,从后面伏下身来,手指顶到乳罩的边缘,将其推上去。宜真呼喘着阻拦:“好好脱不行吗,内衣都别扯坏了。”
与宜真单纯的渴盼和享受不同,陆深看起来仍旧正常,可外表下的每一根毛发,千百万转中每一根毛孔,肌体的表皮下,他的血液、骨骼、内脏甚至连脑子都不再存在。
他现在已经没无理智可言。
所以的动作或轻或重或快或慢,全出于本能。房间里到处都是幻影,巨像的东西全数扭曲,他只能听、只能嗅、只有最直接的官能感受。
宜真的嗔怪声仿佛来自时间河流之另外一侧。仿佛来自另外一个遥不可及的时空。
心脏的分裂和抽搐令他感到难以支撑。
他只想碰触她,吻她。
进入她。
宜真的话,便是一道指令。 ? 陆深的手改道而行,解开内衣排扣,连着打底衬衣和毛衫,一齐将宜真从繁杂的包裹中抽条出来。
白生生亮晶晶的肌肤,他爱怜地沿着她的脖颈往下吻去。
宜真则拿臀部不断地蹭他,两人私密处的毛发蹭到一块儿,湿淋淋的茁壮的阴茎在外面蹭来蹭去,就是没有立刻进入。
“来嘛。”宜真扭头,刚好对上陆深的脸。
陆深捏住她的下巴吸吻她:“要吗?”
宜真点头,嫌他前戏太长,陆深拉高她的腰,一整根的物件徐徐地顶进去。
两人同时吸上一口气,销魂而满足。
沉重甩动的囊袋随着节奏啪啪地击打着涨开的花穴,阴核饱满充盈起来,湿漉漉的,每每拍打一次就爽得宜真卷起脚指头来。
陆深掐着她的乳尖:“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