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真没好气道:“什么都不喝。我就是想搞明白怎么回事。”
陆深坐到她对面的茶几上,两腿岔开着往前倾来:“你想多了,这次人手足够,就盯他一个人,没必要捎上你。”
宜真怀疑地打量他,陆深一张镇定沉着的面孔,唇角挂着一缕海涵温柔的笑意,脾气好极了。
“哼。我才不信。陆队,你是不是把我雪藏了?”
陆深摸摸她的头,起身坐回办公桌后,埋头翻阅档案:“我想,我才是大队的第一负责人吧,怎么安排,还要听你的意见?”
宜真咬咬牙,气得龇牙咧嘴既:“难道现场取证不需要我?”
冲过去合上他的文件夹:“次次都是小赵,次次把我留下来做文书工作,干嘛呀,歧视我呀!”
陆深疏懒地往后靠去,乌黑蓬松的头发往后抓去,挑眉点上香烟。
烟雾缭绕中朝宜真吹去:“小孔,近来你脾气渐长啊,我的位置要不要给你坐?”
慵懒随意的体态已经轻佻的微妙表情让房间内立刻发酵出与众不同的滋味。
男人的气息仿佛统治了宜真周身所有的空间。
陆深的质问让宜真立刻成了哑巴,哑巴吭哧吭哧地犹豫地挥舞手臂去驱散烟雾,正寻找辩驳的控诉时,对方又道:“还是说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觉得在单位,不给我面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宜真跺脚跑了,愤懑的面孔也是一副阳春三月的桃花图,鲜妍热烈,余香满室。
陆深敛眉,却听外面一阵不同寻常的笑闹声。
陈新民差使人搬来两件馥郁浓香的水果:“这是海南出产的金煌芒,单个重量都在2斤往上。种核偏薄,味香甜爽口,果汁多。成熟期也很长,朋友从外地寄来的,我一个单身汉吃不了,顺手就带过给你们尝尝鲜。”
这人不过来了分局几次,跟大家关系搞得都很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家都是多年的老战友。两箱其实也有十来个,几个人冲上来一抢而空。
眼见宜真从走廊那边来,陈新民等她过来,笑:“不巧你来晚了。”
宜真哪有心情吃芒果,虽然吧的确很香:“陈哥不会专门来送芒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