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争气!”孔珏危险地盯住陆深,半晌,想到陆深被车撞翻,还拼命爬起来收用过路的汽车,不顾性命地跳下营救,恶劣的心情转而变成讥诮:“真是好一对苦命鸳鸯啊。”
陆深很平和地接受了嘲讽和批评,他握着宜真的手一直未松开:“是我的错。”
宜真却是狗皮膏药似的反击:“在要共度一生的伴侣面前,需要争什么气嘛。”
她也不是真反击,凝重的气氛总要人来打破。
孔珏破天荒地给她一道白眼:“那我呢,阿瑟呢,你的好干妈干爸呢?”
宜真灿然一笑,立刻承认错误:“我给你们做牛做马来报答,好吗?”
亲人们轮流到医院来探望宜真,病房里日日欢声笑语地,不知道同院病友们地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身在医院。但说到照顾,陆深即使是坐轮椅,决断性地霸占了照料宜真的所有工作。就连护士都派不上很大用场,无非是推车过来送药换水。
宜真要上厕所,他执意进来,理由是她此刻身体虚弱低血糖严重,万一晕倒撞到哪里了呢?万一他发现不及时呢?
轻描淡写的反问令他极具男子气魄,却又蕴含着粘稠地化不开的关怀。
宜真嘘嘘还得红脸,大号时更是差点被憋得要便秘,陆深好整以暇地舒服地坐在轮椅里,大腿上搭个毯子,手里一本书,从书后扫她一眼,为了顾忌她最后残余了两分薄面,把烟点起来:“我什么都闻不到,你放松括约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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