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配得上?在你眼里,恐怕没人能配得上。”
陆深踢开脚边的石子,一手搭上雪白的栏杆,有什么在心里挠,如果重来一次,他会认清自己吗,他会如何疯狂地追求宜真,骨节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几乎可以为那种幻想达到另类的高潮。他会在她成年的那天,吻她,侵犯她,爱她,发誓永远保护她一辈子罢。然后等她清醒了,他会跪在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脚背,祈求获得她的原谅,祈求给他几十年的时间去弥补酒后的犯罪。
陆深跪了下来,朝泛黄发旧的照片上印去一吻。
任穗突然哭了起来,伏到陆深的肩膀上:“我、我对不起宜真,是我害了她。如果我不自以为是,那时你可以陪在她身边....”
陆深怀着复杂诡谲的心思,并不想告诉眼前哀泣的女人宜真的真实情况,宜真不需要这位曾经的密友,宜真只需要他。只能需要他。
拍拍她的肩:“都过去了。你也早已朝前看,哭一会儿就算了。”
任穗渐渐听了哭泣,低哼一声轻笑:“陆深,你的新女友也叫宜真,你是不是太变态了。”
宜真矮身藏在青松下,腿都要蹲麻了,隐隐约约的谈话声渐入耳腔,一颗小心脏噗通噗通地跳,跳得乱七八糟,怪异的甜蜜和心酸。
等任穗驾车走了,她才揉着腿从山坡上下来,一扭头,陆深靠在车门上吞云吐雾,朝她勾勾手指。
宜真撅着嘴满不情愿地过去,陆深摸她的头:“来了多久?”
宜真摇摆着不让他摸,跺脚:“没来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
宜真低声咆哮:“我看到你抱她了!”
陆深眼底闪耀着隐秘的笑意:“我没抱她。”
“我又不是瞎子,看到了就是看到了,你休想抵赖!”她还沉浸在旧日辛秘的害臊中,只能用咋呼掩饰自己。
陆深朝她摊开手心:“证据呢,空口白牙造谣啊。”
宜真气死了,男人怎么都这么厚脸皮,朝他呸了一声:“臭不要脸!”
陆深一手将她揽过去,修长的五指死死扣住她酥软的腰肢,朝她耳边吹气:“怎么不要脸了?示范一个给你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