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熄抬手抚上他遮着眼眶的发带,却发现那发带有泪水渗出来。
“…你还是难受吗。”
顾茫咬着湿润的下唇,没有吭声。他看不见眼前的事物,但他能感知到自己的下颌被墨熄自后捏着,强制着转过来。
墨熄的嗓音近在咫尺,顾茫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呼吸:“因为是我,所以哪怕你被这毒瘴逼成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对吗?”
几许沉默。
墨熄道:“顾茫。你是有多不想要我。”
顾茫被他抱下来,面仰着朝上,躺在草垛上,他不知情况,抬手想要去解发带,手腕却被握住了。
墨熄大概也真的是被折磨疯了,原本那么清正的一个人,噪音里压抑的情绪却几乎让他有些扭曲。
他不让顾茫解开发带,只将顾茫的双腿抬起,俯身压了上去。那烫热结实的胸膛覆压而至时,饶是顾茫咬着唇齿,也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破碎的呻吟。
墨熄用湿润的茎头,抵住了顾茫瑟缩着的柔软入口,一下一下地顶撞着,却并不进去。顾茫很快就受不住了,急促地喘息着“墨、墨熄…
“你何必唤我的名字。”
”顾茫喉结上下滚动着,连脚趾尖都绷紧了,“你啊……!”
阴茎烫滑的龟头猛地挺进了一半,激得顾茫一下子仰着脖颈惊叫出声来,重淬过的身躯让他有妖兽的特性,妖兽性爱有许多不分雌雄,所以他的后穴甚至能像妖族交合时一样,分泌出粘稠的爱液。
墨熄咬着牙:“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顾茫大口大口喘息着,他是湿了,他能感觉到。他的后穴已经柔软湿润得厉害,墨熄只浅浅插入了一半的茎头,他那里就如饥似渴地吮吸着墨熄的性器,甚至墨熄才稍微动了一下,他们相连处就发出了噗嗤的湿润水声,他体内就已酥麻得不像话。顾茫几乎是哽咽地:“你…你进来快…快一点…”顾茫鸣咽道:“我受不了…
君子逼疯了也会变态的。
何况墨熄本就不是君子,而顾茫…也真的逼了他太久太久了墨熄不进去,反而是把那刚刚探入的性器又拔了出来。顾茫已经绷到极限了,性器硬胀得厉害。再这样折腾下去,已不知墨熄是在为他解毒,还是在火上浇油。
“进进来……”顾茫沙哑地,他的手胡乱地摩挲着,摸到了墨熄的手臂,便紧紧地攥住,“…干我…墨熄……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