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着,他的眼尾泛着红湿,“…想要你”结顾茫几乎是哽咽道:“墨熄我我受不了…”喉墨熄之前插进甬道的硕大的茎头还抵在顾茫穴口,顾茫像是生怕他拔出来似的,侧过脸来,一双柔软的眸子湿润地、近乎是哀求地看着他。那眼神看得墨熄小腹烫热,忍不住深吸了口气,握住顾茫紧实的腰。
他从打开的伤药膏盒里又抹了两指的药,抹在两人交合的地方,但这其实没有太大的必要了,顾茫的后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墨熄撑着手臂,结实的臂腕上经络突起,他将膏药抹在自己还没有完全捅进去的茎身上,而后低头,俯身亲了亲顾茫的脸颊“我轻一点,如果有什么不舒,一定要跟我说。嗯?”
顾茫回应他的是侧过来吮吸住柔软的嘴唇,与他唇舌纠缠,激烈地吻到了一起。墨熄被他这样炽烈主动地亲吻着,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他握住自己硬烫得不像话的粗大性器,茎头猛地抵进
“啊!”
只听得噗嗤水声,接着湿粘不堪的润滑,墨熄阴茎没入,整一根滚烫地插进了顾茫的身体里。顾茫一下子仰起头来,惊喘出声,而墨熄只觉得被那又热又湿的甬道包裹吮吸,强烈的刺激顺着脊柱上窜几乎灭顶。
他低低地喘了口气,然后就开始耸动腰肢,一下一下地往那甜腻的小穴里递送着自己的性器,他一开始动,顾茫就有些失控了,但可以看得出那不是痛的,而是爽的。
“墨墨…
墨熄沉哑道:“我在。”
“嗯啊啊…”顾茫被他在身下不住地往上顶弄着,额发散乱,漂亮蓝眼睛里光芒涣散,只不住地呻吟着,唤着墨熄的名字。
没有说什么我爱你,也没有说什么更多甜蜜的话语,只是一声声名字,就让墨熄心头发烫,抽插得也愈发动情放纵。
“再深一点…嗯…就、就是那里…啊啊…”他们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恋人了,顾茫哪里最敏感,操他哪里的时候他会哭,会爽到战栗哆嗦,墨熄都再清楚不过。他顶着顾茫的湿润甬道深处的麻筋,那个地方只要他一插弄,顾茫整双腿都软了,只会在他身下不住地哽咽,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吮吸着他的阴茎,一下一下地瑟缩着。
“嗯操我…墨熄……”
墨熄将他翻过来,亲吻他浆果般的嘴唇,将顾茫似泣似哼的呻吟与喘息都缠绕在两人唇齿之间。
他们的心脏怦怦跳动着,那么激烈,周围的温度又热得可怕,一切仿佛都与他们无关了,时间,仇恨,罪孽,曙光,此时此刻他们就好像是十多年前彼此爱慕的两个年轻人,想就这样与所恋之人纠缠到地老天荒。
再一次高潮的时候顾茫搂着墨熄的脖颈,有些承受不住地哭了墨熄听到顾茫唤他的名字,又唤他师弟,还唤他公主,唤他兄弟。所有他们人生中曾经有过的身份、关系,只要是美好的,顾茫都在这激烈的缠绵中哺哺着授予了他。
像是要把他们相恋十四年来所有的真心言语,都在此一朝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