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文斓放缓了语气,循循善诱:“这次治疗的费用我会帮你承担,你不用担心,但是在这之前,我需要知道你食物中毒的具体情况,方便我跟医生交流,查明病因。”
许秀兰这几天瘦了一大圈,整个人恹恹地靠着,说起那天的事,悔得不行:“我就不该碰你们有钱人的东西,真是无福消受,我只瞧着那盅雪蛤漂亮又精贵,小溪那孩子又问我要不要喝,我哪儿想那么多啊……”
“小溪?”文斓皱眉,“你是在他那里喝的?”
“是啊,不是他还能有谁。”
文斓扭头对小周说:“给文姨打电话,查查小溪最近的食谱,看有没有准备过这个,现在就打。”
文姨向来做事稳妥,小周刚一问,文姨就直摆头:“他一个孕夫,我哪儿能给他做那个吃。”
文斓和小周一对视,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所以,那盅雪蛤,原本是有心人拿给小溪吃的。”想到这个,小周都不寒而栗,“天,要是那天许秀兰没有出现,吃了那盅雪蛤的人是小溪,那……”
普通人吃了尚且变成这样,如果是孕夫……文斓简直不敢往下想。
“要去问小溪吗?他自己肯定知道。”
“不,”文斓皱眉,“去调那天的监控。”
小周得了令准备走,文斓又强调了一句:“避着他点。”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小周没花什么力气就找出了那天的情景,又去医院就诊记录里一查,很快得知了徐达的身份。
“徐达,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小周挠挠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对文斓说,“我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去年三番两次给我打电话,想找您要赞助的那个小歌手吗?”
这么一说,文斓终于有了点印象:“舞会上弹琴的也是他?”
“对!”小周对上了号,“之前咱们还搭救过他一次,这小子,居然恩将仇报!”
“这个人现在还在医院?”文斓率先问。
小周一听,脸色就变了:“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