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他摘下这朵艳丽的玫瑰,却又保护不了。
如果玫瑰将会在他手里枯萎,那他从一开始,不如不摘。
时瑾当晚睡了很久,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躺在自己宿舍里的床上,在他的身边还躺着个人。
刚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时瑾浑身酸软,他在床上滚了两圈,胳膊肘碰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时瑾一惊,撑着床手忙脚乱的撑起身来。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他难道酒后失德直接把封咎睡了吗!
这不讲武德!
他不是这种人啊!
时瑾颤抖着手指,轻轻地拉开了旁边的人脑袋上盖着的被子,白色的羽绒被被拉下来,对方那张纯黑色的马脸也露了出来。
陈山睡得呼呼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同样睡得呼呼的胖大小子,父子俩人完全不顾及身旁时瑾的心理活动,跟睡在自家床上一样。
时瑾呆愣了半天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行吧,贞操保住了。
但并没有很高兴,隐隐间还有点失望。
第47章 禽兽不如
时瑾的心理活动顿时从“我怎么是这种禽兽”变成了“我还不如是个禽兽”,然后一脚将陈山蹬下了床。
陈山一百八十斤的体重“砰”的一下砸到了地板砖上,后知后觉的蹦起来,裹着被子狂吼:“谁,谁敢踢我,不要命了!”
他肩膀上的树树也跟着呲牙咧嘴,呲到一半被一个枕头砸的“嗷呜”一声喊,就听见时瑾在床上说:“出去。”
说话间,时瑾爬起来准备去洗漱,浑身的酒味儿他闻着难受,再加上他有轻微洁癖,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张床,一会儿还得大扫除换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