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忽然被他牵住。
裴如衍仰着头,“你不是不回来吗?”
谢桑宁朝他抱怨道:“某人急匆匆地赶回来,我还以为是金屋藏娇了呢,还不得快点赶回来抓——”
奸字还没说出来,腰际就被他搂住。
裴如衍直着身体坐在椅子上,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腰上。
谢桑宁身体一僵,“孩子还在呢。”
“夫人,”闷闷的声音自下方响起,“我好想你。”
谢桑宁狐疑地伸手去探他额头,明明分开还不过两个时辰,她担忧道:“你究竟怎么了?”
裴如衍沉默着,在她腰间呼吸着,像是在汲取她身上的气息,以供他的存活。
“我做了一个梦。”他说。
一段只有他记得的经历,又怎么不算是一场梦呢。
谢桑宁听到只是一场梦,松了口气,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背,“噩梦吗?”
裴如衍:“我梦见,没有娶到你。”
“这么悲惨吗?”谢桑宁啧了一下,“那真是噩梦。”
说着,她的手抬住他的下巴,半弯腰,“忘掉噩梦吧,阿衍,我生生世世都只嫁给你,这才是真的。”
闻言,裴如衍那双漆黑的眼眸,重现光彩,更甚从前。
是啊,现在的生活,才是现实。
央央忘了,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