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衍正色道:“郡主与太子妃所赐,国公府岂敢烧毁,都在库房里珍藏着,平日不舍得拿出来。”
“当真?”
“自然。”
谢央央狐疑,“那你明白拿来我瞧瞧。”
当夜,裴如衍挑灯亲自做风筝,隔日,眼下青黑跑到东宫放风筝。
谢央央早起瞧见风筝在天上飞,因离得远,看不清细节,就此,“误会”解除。
加之裴如衍平日里对她态度确实不像从前那样冷漠,可见已经改过自新,旧账在央央心里就此翻篇,也愿意真正给他好脸色了。
裴如衍以为苦尽甘来,但很快,岳父大人就给他制造了危机。
央央十岁的时候,杜承州也来了校场学习,杜承州虽然没有拜师,但作为央央的表哥、太子妃的干侄子,出入东宫也名正言顺。
加上杜承州的父亲本就是武将,他自己又比央央更早习武,还比央央大两岁,所以校场就成了一条新的食物链。
杜承州教谢央央,谢央央教裴如衍。
而有了杜承州的存在,谢央央总是会忽视裴如衍,然后和杜承州打到一块去。
真打。
渐渐地,裴如衍总是独自在角落,等他们打完了,递一条毛巾给谢央央擦汗。
“累不累?”
“口渴吗?”裴如衍又将水递过去,再道:
“午膳好了,我们一起去。”
字字关怀,谢央央慢慢地也就习惯了他的温柔关怀。
五年的陪伴,谢央央早就将他当做了很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