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和百姓征收税赋,自然也不可能跟冀州豪强士族征收。”
“当初本初初到冀州,正是用百万流民迁徙之后留下的土地来作为交换,这才田丰,沮授,审配,崔琰以及诸多冀州士族的支持, 现在若是要和冀州士族以及豪强征收粮草.......”
许攸缓缓摇头。
刚刚在议政厅内,田丰言辞犀利的驳回郭图,那是深明大义?
当然不是。
士族之人,又有几人在乎天下黔首?
田丰会?
沮授会?
还是审配会?
若是真会,那他们家族的千顷良田都是哪里来的,豪华的府宅里面圈养的马匹还有美婢都是哪里来的,锦衣玉食绫罗绸缎都是哪里来的?
当然不是圣贤书里面自己蹦出来的。
百姓要是给朝廷交税赋,显然就没有钱再交他们的地租。
一亩田地,朝廷要一两成,但是士族豪强却要五六成。
给了朝廷,就给不足士族,士族若是强征,百姓就会闹事。
这才是利益的根本。
郭图等人当然不在乎。
当然这并不是说郭图,荀谌,还有辛毗河辛评兄弟是好人。
因为他们的家都在颍川,他们的家业也都在颍川,这征收税赋也自然轮不到他们倒霉。
反而郭图乐的看到田丰这些冀州本土士族吃瘪。
这是派系之争。
“不征......”袁绍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