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杳在他怀里, 安静下来。
听着他将他如何?拿错信件, 又如何?一时起意,留下她的信件, 也听到?沈观第一次开?口说他的往事。
不算太愉快的往事,沈观说以往不提,只是觉着这样糟糕的事情没必要扰了姜清杳的耳, 而不是不愿对她袒露心扉。
少年说得很细致,有说他骤然得知的怒意,也有说他愤然提剑,却?被父亲命人关?进了柴房,还有告诉姜清杳,她信上的糖,陪了他好几个夜。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起初只是向往这样的无忧无虑,后来他好奇,也不满足,他想和姜清杳再近一些。
沈观说:“书信来往几月后,我便和父亲提了此事,兼之外祖父给了我人手,父亲一时觉得我脱离了他掌控,一时又怕我对姨母的孩子有不良之心,后来还是同意了。”
“然后我就来了抚阳。”
姜清杳是有些惊讶的,惊讶他的旧事,也惊讶……
少女终于开?口:“你是因着我来抚阳的?”
沈观颔首:“是。”
姜清杳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小声问:“我听阿圆她们说,你是因着溪金那?儿?权势人家太多,才迁回抚阳科举呢。”
沈观愣了一下,微微蹙眉,稍一思索:“市井如何?传的我不知。”
竟是不实的传言,姜清杳信以为真好些年,以至于坊间都是这样说的。
沈观见?姜清杳愿意搭理他了,眼亮起来,抱着她又蹭蹭,悄悄闻了闻她耳后的香。
怕被姜清杳发觉,紧接着又道:“刚来时,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主动在避着清杳,从未和你碰过面, ろんぶん 不知道你多高,不知道你是什么模样,我还是和你书信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