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的说法是,忠勇侯的爹喝醉了,醉倒在了自家宅邸的某个犄角旮旯,没人发现,一晚上过?去,他?冻死?了。
这个官方说法当然?也是赵青亲口告诉殷莳的。
殷莳没去问赵青给自己设的底线是什么,总之高长树肯定是踩了那条底线。
殷莳抱着小忠勇侯,拍了拍:“那以后就带着孩子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好。”赵青把儿子抱过?来?举高高,“以后我们娘俩过?日子,我们有花不完的银子。”
又一年过?去了。
翻了年,殷莳二十三?岁了。
沈当都已经四岁了。
岁月走得真快。
三?月里?进城,看到许多犯官被?枷着,能感觉城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看望沈夫人的时候,能感觉到沈夫人有心事?。但?她不说,应该是不能说。若能说,早跟殷莳说了。
她是喜欢什么都跟殷莳说的。
那么殷莳便不问。
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这个事?,还是因为许久不见的朋友吴箐到访。
人的交往需要身份的对等,特别是对这样的官员女眷。殷莳和吴箐保持着偶尔的通书?信的关系,也会准备四时节礼,但?没有什么直接的来?往了。
忽然?吴箐来?了,眼睛通红。
“你知道沈跻云干了什么。”她道,“他?害了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