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明身材颀长,与他相仿,狄言却非要把他当个女人似的,搂在胸口。沈未明见他胸前满是伤口的肌里,张口便咬,满腔的恨意,让他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一块肉下来。狄言倒不觉得多痛,他的痛觉早就迟钝了,在那一丝丝细微的疼痛中,他掰开沈未明的大腿,将自己方才又硬起来的东西,填进了那个已然合不拢的肉穴中。
沈未明吃痛,张开了嘴巴,等他适应了被男人侵犯的感觉之后,便又发狠的去咬狄言胸膛上其他的肉。他浑身只有手臂能使上力气,便不住的用指甲,抓着狄言的手臂,后背。
快意,已经冲淡了痛楚。
狄言紧绷的腰腹,一次次撞过来,每一次都能撞到沈未明肚子中一样。到后来,沈未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被狄言按着肩膀,掰开双腿,一次次?H进去。他张着嘴巴,十分无助又绝望的在他身下喘息。
他不是女人,狄言却把他当女人似的,次次都将精水射到他身体里,沈未明肚子里都是他的精水,狄言抽出来,那外翻的穴口,便如失禁一样往外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门外天光大亮,沈未明伸出床帐的手臂,已经无力的垂了下去。
……
“狄言那恶贼就逃到了这里!围起来!”
衙役个个如临大敌,拔出刀剑,将这破败的小木屋围的水泄不通。
柳庭心急如焚,恨不能现在就闯进去,只是他大哥也在身旁,为了制住狄言那恶贼,还带了许多凶神恶煞的江湖人。
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会让狄言跑掉。那个已经被上了重枷的男人,竟能生生挣脱铁链!
柳宸紧握出鞘利剑,推门闯了进去。
屋子里的床帐,因为进了风,被吹的漂浮起来。满屋子那近乎凝固的性味,更一下子被吹的流动起来。
柳庭见他兄长,神色僵硬的站在门口,心里一抖,想也不想的冲了过去。
里面已是人去楼空,只有那空荡荡的床榻上,便染精斑与汗水。
还有些血迹,也晕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