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瑜温柔道:“你做得很好。陈书记是什么时候开始来得疗养院?”
“一周前。”
是她把证据交给陈郁文之后,他才来得疗养院。
她看过陈郁文的履历表。
当年,陈郁文在母亲老家做过村官,还在村小学借宿过。
正想着,床边灯开了。
柔和灯光晕染开浓重的夜色,男人声音清润优雅,“要去疗养院看妈妈?”
“抱歉,吵醒你了。”傅清瑜重新躺下,在柔和灯光里,跟他四目相对,她沉吟道:“舅舅这几天去了疗养院,还跟我母亲成了朋友,我有些好奇他跟我母亲做朋友的缘由。”
“你交的证据里有那么一份是关于傅冕强制把母亲送到精神病院然后逼疯她的报告,他可能是想实地探访一下。”赵孟殊平静道。
傅清瑜点下头,不再多想,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赵孟殊轻吻她额心,将她拥在怀里。
第二天,赵孟殊开车去了宏大胡同。
陈书正在院里剥莲蓬,望见他,有些愣,“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赵孟殊轻轻颔首,“这段时间表现不错,我会逐步把你的卡解冻。”
陈书摆了摆手,“别,赵昀和给的更多,你给我花的都是夫妻共同财产,我担心傅清瑜生气。”
赵孟殊微笑道:“你在我面前不是挺正常的,怎么到了清瑜面前,就非要找茬?”
陈书很有理由道:“女人的心思你是不会懂得,我跟她磁场不合,一见她就想发飙。”
赵孟殊:“那就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