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个月前,梁淡月终于结束为期三月的地质勘探任务,正式从深山老林回家,回家不到三天,她便跟傅清瑜结下深厚情谊。
如果不是向辞熙强烈反对,她们会当场义结金兰。
傅清瑜轻盈合上冰箱门,转眸瞥他,“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而且你自己也清楚那件事不可能。”
向辞熙心道,他又没有要求她回应,只是想想也不行吗?
他不搭理她,听到门铃响去开门。
是搬家工人,除了搬运家具,还带了一大箱新鲜果蔬和各色补充能量的简易食品,将冰箱塞得满满当当。
最后,是几盆鹤望兰。
他端起那盆尼古拉鹤望兰,站在傅清瑜身后,“鹤望兰也是给我准备的食物?这恐怕得毒死我。”
傅清瑜将几副常用药品搁在冰箱上层,闻言,漫不经心道:“送你的搬家礼物,你研究鹤望兰科,我算是投其所好。”
向辞熙笑了笑,清下嗓子,开口想说什么,傅清瑜忽然转过身,挑下眉,“别跟我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比如鹤望兰的杂交起源什么的。”
傅清瑜这次过来是帮忙干活的,穿着很随意,白色冲锋衣搭配同色系休闲长裤,长发在脑后用发箍挽住,她没有化妆,未施粉黛的模样比盛妆时少了威慑力,显得清艳又柔弱。
向辞熙掩唇遮笑,“不跟你炫耀。”他顺势邀请说:“这么多新鲜食材,要留下来一起吃晚饭?”
傅清瑜抬腕看表,“五点之后再做决定。”
五点之后,金融峰会闭幕,赵孟殊的座驾会行驶过威尔希尔大厦,而赵昀和针对他的刺杀行动也在那时开始。
只有确定赵孟殊活着,她才有心情吃今天的晚餐。
下午五点之后,傅清瑜浏览手机,没有看到任何关于刺杀的消息,她并没有松口气,拨电话给林亭,林亭直起腰,立刻接电话,“傅总。”
傅清瑜走到窗边,望着窗下静谧流淌的哈德逊河,温和说:“你老板还好吗?”
林亭绕圈子,“您怎么不直接问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