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斟酌着说好话,“那位先生陪您一夜呢,刚刚才走,这些饭菜也是他让人送来的。”
傅清瑜垂下眼睛,心底幽幽想,他确实了解她,知道她在最脆弱的时候不喜欢有别人在身边陪着。
但这次却不同以往。
睁开眼睛那一刻,其实,她心底是很期待在临窗矮塌上看到他的身影。
轻轻揉了揉额头,她抬眸望向窗外。
天空湛蓝,寂然无风。
心情随着明净的阳光变得和缓,心底的失落一扫而空。
她轻笑,“我可以的,不用您帮我什么。”
傅清瑜斯斯文文吃完粥,而后简单去卫生间洗漱,果然全程没有用到护工什么。
护工无事可做,无奈望着在病床上边打点滴边看文件的傅清瑜,“那位先生说您要强,您是真要强啊!”
傅清瑜笑了笑,继续垂眸翻文件,顺便打电话给郎思文,她要知道昏睡一天,郎思文替她办了什么事情。
郎思文来得速度很快,她先说梁淡月的抢救很成功,如果顺利,很快就会苏醒。
“董事长没有帮您处理太多公务,除了帮您打电话延缓跟齐邵齐董事的会面时间,其余的事情,他都是交给我处理。”
“我猜到了。”他何其了解她,自然知道怎么做让她最放心。
郎思文笑,“我一直觉得您是特别谨慎小心的人,但没想到董事长比您的谨慎小心更胜一筹!”
只看昨晚处理公务,他方方面面全顾及到了,既帮老板处理了事情,却又没有越俎代庖,很有分寸感维持老板权威,一点也不多插手,真是如春风化雨。
傅清瑜眼底现出一点笑意,“当然,在这方面,他可是我的老师。”
只看他从前跟赵昀和与赵南浔的相处,便知他是如何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