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说对了。
傅清瑜回过脸,看他,“什么样的事情是晚上该做的事情?”
赵孟殊垂脸轻笑,抬手拢住她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将她公主抱起,傅清瑜纤细的胳膊环住他脖颈,花瓣一般柔软的唇亲了亲他脖颈。
他没有抱她上楼,只是坐在客厅沙发上。
关上照明系统,映着幽静的月色,慢慢吻住她。
分别已久,他似乎并不渴求,有条不紊徐徐亲吻,过程温吞得磨人。
他只亲她的唇,甚至没有撬开唇关。
与她亲密,似乎也只是应她要求一般,他本人是无欲无求,没有任何遐想的。
傅清瑜睁开眼,眼眸潋滟,凝视他幽深冷静的双眼。
她并不觉得是自己魅力减退造成这样情况,身下坚硬的触感告诉她,动情得不止她一个人。
“又怎么了?”她忍耐克制问。
赵孟殊平静说:“熙熙,我不是随便的人。”
傅清瑜心底一万次提醒自己冷静,同意给他一个名分,“身为男女朋友,亲密一点不是应该的吗?”
一个男朋友名分当然不能使他满足,赵孟殊一本正经说:“赵家家规森严,即使是男女朋友,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做的。”
“那可以做什么呢?”傅清瑜从没有觉得自己脾气那么好过,仿佛是硬要强抢民女的土匪对无辜的弱女子谆谆引诱着。
“比如认识一个月牵手,三个月接吻,一年后再做更亲密的事情。”
傅清瑜这个土匪当然不会按照民女的思路走,霸王硬上弓才是她的思路,她按住他的手,仰颈吻上去,赵孟殊低笑,微微俯身,配合她亲得更从容。
他只亲吻她的唇和纤长白皙的脖颈,更深邃细腻的地方,一寸都没有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