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瑜信步走过去,悠悠在赵孟殊一侧坐下,她偏头,柔和问:“董事长刚刚为什么生气?”
她不同场景叫董事长这个称呼代表的含义也是不同的。
有时候是疏离,刻意划开界限。
有时候是挑衅,公然挑衅权威。
但现在么
赵孟殊平静为傅清瑜夹了一筷她喜欢的虾饺。
他很确信,她此刻是调笑。
他叹气,“傅总,您心知肚明的。”他叫傅总,是鸣金收鼓,承认错误。
傅清瑜眨了眨眼,不依不饶,“我不知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赵孟殊抬起眼,对面是孙婉和郎思文。
孙婉专心吃着菜,表情是置之事外的纯澈。
郎思文眼睛转的厉害,忍笑认得辛苦。
赵孟殊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擦了擦指节,决定从容丢脸。
他侧眸,对上傅清瑜笑盈盈的眼睛,“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熙熙,是我吃醋了。”
傅清瑜丝毫没有落井下石,大气道:“没关系,我以后再不会让你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