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忱偏了偏脸,像在蹭帅哥的手指,贪恋不已:“舍不得和你?分手。”
戴司雲睨着他,眉目有所松动,不再似万年不化的冰山,声音变得柔和:“不分手就又?哭又?闹。”
“现在骗我开心很好玩吗。”
符忱皱着眉,双眼无法焦距,语气透着委屈:“不是的……”
“我不想骗你?的。”
他这话说的,就好像闹分手才是欺骗的手段,不仅如此,肢体语言比说话更难以骗人,符忱直接扑过来,满桌的酒和玻璃杯被撞倒也浑然不觉。
“不想和你?分手。”
符忱受尽万般委屈,垂着眸,眼泪夸张地往下流,“……对不起。”
戴司雲接住了他,不顾一切地抱在怀里,甘愿骗自己,这些才是旧情人口中的真心话。
“为什么要道歉。”
他伸出手掌,轻抚在青年的后背,像多年前那般安慰着心尖的爱人,“有人逼你?跟我分手?”
符忱的神情复杂多变,轻咬嘴唇,无意识的举动说明?了背后含义?,好似是回应了问题,却又?不能再多言语。
眼前的是失忆患者,戴司雲怕自己会错了意,可他无法冷静,捧着脸,用着百般无奈的语气:“不分手就以死相逼。”
“你?知不知道……”
“我好怕你?做傻事。”
那段时?间,世交好友都知他过得有多痛苦,承受着超负荷的事业压力,而符忱那边的情况又?相当复杂,签署了治疗协议,没办法说见面就能见面。
时?过境迁,他们再次额头相抵,低沉嗓音带着些许的哽咽:“不让我去?见你?。”
“还说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