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是不放心,大可换镣铐来。”祁炎抱着她坐在自己膝头,低声哄道,“卿卿撩人,吾心甚喜。”
这些日子两人越发如胶似漆,纪初桃有些心动,但一对上祁炎那双蕴着危险笑意的眼睛,她又暗搓搓打消了那个的念头,摇头如拨浪鼓。
“这等非礼之事,别拿来哄骗我!”纪初桃汲取之前的经验,正色道,“即便是镣铐也有什么法子挣开,根本困不住你的!”
被戳破了“阴谋”,祁炎闷声一笑,惋惜道:“卿卿学聪明了。”
纪初桃哼了声。
只是纪初桃忘了,即便没有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祁炎的硬本事一点也不弱于他人。
“身子好些了么?我给你揉揉?”祁炎问道。
“好些了……”想到什么,纪初桃咬住嘴唇,往后缩了缩,看着正直年轻的夫君,满眼的不信任。
祁炎哑然一笑,包容道:“莫紧张。我娶你,也并非只为欢好一事。”
只是他向来不屑于花言巧语,只能用这种直接的方式传达心意。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渴求她,饮鸩止渴,至死方休。
“那,今晚只是睡觉?”
“嗯。”
祁炎蹲身,去给纪初桃脱鞋。
纪初桃不愿他像个侍从般屈身做这些,忙按住他的手臂道:“我来。”
祁炎一顿,却并未缩回,温柔地替她除去鞋袜。
因爱而生,因情而浓,凶悍桀骜的野兽收敛爪牙,甘愿俯首,做她一人的裙下之臣。
“睡吧。”他拥着她,仔细推拿按揉道。
“在公主府时,好像没有那个……”纪初桃迷迷糊糊之际,突然惊醒般,蹦出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