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悍匪发出野兽般的狞笑,钢棍在水泥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小崽子挺能跑啊?"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脸上的横肉因疼痛而扭曲,"老子今天非得——"
"轰隆!"
一声巨响从厂房深处传来,打断了光头的话。
三人同时转头,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踹开了侧门,逆光中只能看清那人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巴的狰狞伤疤。
"刀疤脸..."
南宫槿榆的心沉到谷底。
对于这个男人他印象还是非常深刻的,这家伙比眼前的这个光头要凶残的多,本来以为他上厕所要一段时间,却没想到竟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这下情况可就不妙了!
刀疤脸眯起眼睛适应光线,当他看清眼前的场景时,嘴角扯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哟,光头,连两个小屁孩都搞不定,娘们是不是搞多腿软了?"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右手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把弹簧刀。
光头悍匪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少他妈废话!这小杂种倒是厉害,不仅咬了我一口,还敢拿铁钉扎我!"
他伸出自己的手腕,露出上面血肉模糊的牙印。
刀疤脸吹了声口哨,目光中满是嘲讽,“你这是越活越到家了,竟然连两个三岁小孩都搞不定还受了伤,你怎么就有脸说呢?”
随着话音落下,他的视线落在蜷缩在地上的南宫兄妹身上,随即慢悠悠地走近,作战靴踩碎地上的玻璃渣,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有意思,"他蹲下身,刀尖挑起南宫馨沅的下巴,"小哑巴会说话了?"
南宫馨沅浑身发抖,但眼神倔强,她突然朝刀疤脸脸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坏人!"
刀疤脸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缓缓擦掉脸上的血沫,眼中闪过一丝南宫槿榆从心底感到恐惧的目光。
"光头,"他轻声道,"我要亲手割了这小贱人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