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市。
独孤谨言手中的乐高积木突然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小小的身体猛地一颤,右手不自觉地揪住胸前的衣服,那里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仿佛有人用锋利的刀片在他的心脏上划了一道口子。
"哥哥?"
独孤诗瑄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哥哥,眼神中还残留着发自内心的高兴。
由不得她不高兴啊,今天上午终于和槿榆,沅沅在一起玩了好长时间。
此时她正坐在地毯上给芭比娃娃梳头发,看到哥哥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眼中残存的笑意瞬间消失不见,丢下手中的玩具,赤着脚紧张的跑了过来。
“哥哥,你怎么了?”
独孤谨言张开嘴想说自己没事,可随即一阵更强烈的窒息感袭来。
他的脖子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死死掐住,气管被压迫得生疼。他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息着,却总是感觉吸不进足够的空气。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见到这一幕独孤诗瑄的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里都已经带上了哭腔。
她踮起脚尖,想要用自己的小手抚平南宫谨言皱起的眉头。
那种被掐住脖子的感觉越来越真实,独孤谨言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是伤,身上疼痛无比,而在这一刻他更是有一种极为真实的错觉,自己仿佛被人高高举起,好像下一刻就要被人给扔到地上。
这种感觉真的太真实,真实到独孤谨严都觉得自己此时不是站在地板上,而是被人举到了半空中。
再也控制不了这种感受,独孤谨言“噗通”一声,双膝跪地重重的砸倒在了地板上,面色无比的苍白。
"我去叫玲子姑姑!"
独孤诗瑄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慌和害怕,转身就要跑向书房。
"不...不用..."独孤谨言抬起头,脸上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艰难地爬起来抓住妹妹的手腕,"我...没事..."
但他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