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两指粗的藤蔓冲向那松垮的烂穴,两根向两侧扯开,使肉穴敞得更开,另外三根都塞进了穴里,不断向内深入,一直顶到了灌满了尿液和精液的废弃生殖腔内。还有一根手指粗的藤蔓钻到了阴茎的铃口,快速冲刺起来。
插进下身的藤蔓涌动抽插着,在脱垂的生殖腔里像是蛇一般扭动飞舞,尖端快速撩动,像是鞭子一般抽打着囊袋一般的生殖腔,本就松软失去弹性的生殖腔被肆意翻搅玩弄,折腾出各种形状。随着那几根藤蔓的动作,西亚的腹部不断抽动起伏,像是困进了活物。
腰部的藤蔓用力,将西亚用力下压,敞开的穴紧紧挤在树干上,被迫大幅度磨蹭着,吞下树干上的一个个粗糙疙瘩,树干上本就有不少虫蚁,个头比芝麻还大,十数只从下面的小嘴一路爬进了生殖腔,在腔壁甬道上啮咬爬动着。
内部传来难以忍受的刺麻痒痛,西亚四肢扭动着,整个人难受到发出嗬嗬的嘶声,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蹭动起来,完全是主动往树干上的疙瘩上夹弄,去吞吃那粗糙的突起,碾磨着酸痒之极的甬道。
腹部痉挛般缩紧放松,纠缠着里面蛇形的骚动,生殖腔内原本令人恐惧的抽打翻搅反而如同解脱,让西亚更加渴望那些藤蔓在体内的胡作非为。双眼翻白,喉间只剩全无理智的淫叫。
生殖腔内的尿液和精液不断漏出,原本鼓起的腹部又被紧紧勒住,西亚整个人抽搐着,下身喷溅出大股大股腥臊的液体,冲击感带来的爽麻让他达到了不可思议的高潮,内部的骚痒也随之平复了好一会儿。身下树干都被那些液体弄脏了。
那棵树的主干有双人环抱那么粗,上方长着无数分支,在两米高的位置有一个枯萎状突起,大概20厘米长,成人拳头粗细,顶端表面覆盖着一层墨绿色的湿润青苔,附在树上就好像是鼓起了一颗肿瘤。
柏易斯坐在半空中的悬浮平板上,五指贴着感应点,操纵着藤蔓将西亚提起,双腿拉开,原本插进穴里的五根藤蔓被一气拔出,自发敞开的穴口竟能隐约看到一团柔嫩的软膜漏出,正是脱垂了的生殖腔,湿哒哒地露了小尖在外面。
柏易斯将西亚面朝着主干腰部贴到树上,然后将他那不断漏水的穴对准树干上那个拳头粗的突起,控制着向下坐。表面的湿润青苔十分润滑,西亚的穴又被玩得松烂极了,身体重力的作用下一下子便吞进去了大半,掉在甬道口的生殖腔立刻便被撞进了深处。
西亚舒服地哼叫了起来,凉凉的青苔进入穴内,抚平了虫蚁带来的骚痒热辣,他双手自发抱住了身前的大树,竟开始扭动着腰肢要将那剩余的枯树状突起继续吞下。整个突起大概20多厘米长,西亚双腿缠着粗糙的树干,一口气便坐到了底。肥腻的肉穴蠕动着,贴在同样粗糙的树干上,本能地磨蹭解痒。
但那突起表面本身也爬着不少蚂蚁,且内部是虫蛀过的死木,吞进这样一个大东西,短暂的解渴后,更多的虫蚁从枯木内爬出,在生殖腔和甬道内肆虐。
西亚一边啊啊叫着,一边磨得更加用力疯狂,恨不得将整个木疙瘩从树干上咬下来。表面的青苔被磨去,下一层全是表面虬结错乱的半腐木头,稍一用力,外层的湿木便脱离了下来,碎在了穴里。
“真不愧是军妓,比之前那些玩意儿骚太多了,贱婊子,生殖腔都被玩废了还能这么淫乱。”柏易斯喉结滚动着,舔了舔嘴唇,他手指绷紧,将西亚突然拎起,然后用力插回去,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穴肉不断翻出糜烂的红花又被拳头大的木头深深顶入。西亚已经发不出声音,眼白上翻,涎水流到下巴,完全就是被玩傻了的痴媚模样。
“贱逼,插死你,插烂你,臭婊子,母狗军妓……”柏易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抓着一个玩具,将西亚一次次套在树干硕大的突起上,某一次拔出时,他又在西亚穴内伸进去几根藤蔓,在内部摸索着勾出生殖腔,扯开失去弹性的生殖腔口,将那拳头大小的顶端往生殖腔里撞。
这颇废了一番功夫,毕竟生殖腔特别湿软,像是水母一样没有支撑,稍一用力,就被撞得内陷,失去形状。柏易斯干脆将生殖腔往外拖出,用数根细长的藤蔓扯成一个圆,将露出甬道一寸的生殖腔往那个木疙瘩上套,这样努力了几次后,再将西亚用力向下一插,那20厘米多比拳头还粗的木疙瘩一下子就塞进了生殖腔里,将整个囊袋撑成了接近透明的薄膜。
西亚被完全串在了那个突起上,四肢无力下垂,重力完全压在了结合处,凸在穴口外的肥腻唇肉压着树干,蠕动蜷缩着。没安静多久,西亚又因为内部的虫蚁骚痒抽搐痉挛起来,手足环抱着树干,扭动磨蹭着,嘴里呜呜咽咽像是在哀求着那些藤蔓继续抓着他剧烈抽插。
缠在西亚腰上的藤蔓开始行动,带着西亚自发转动起来,一下子转了180度,使西亚从面对着树干的姿势变成了背对。他整个人半俯视着下方的草地,乳头还被藤蔓紧紧束缚着,环在腰部的藤蔓一下子抽离,只剩下四肢吊起。
西亚腰部下陷,整个人就好像全靠下身那根东西将他串在空中。他的腹部鼓鼓囊囊,被藤蔓抓着再一次野蛮抽插起来,每一次拔起都能看到套在木疙瘩上那层薄薄的生殖腔壁,甬道内的媚肉里已经嵌了不少木屑苔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