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那些北越人哪里来的?”
“原本住在这里的北越人。”裴歧闭了闭眼道。
他们就不应该仁慈,不应该允许北越的人过来经商。早知道把他们都杀了,瞿白遗眼眶涨红,咬牙道:“为什么会突然袭击我们?又为什么会这么巧合?”
裴歧道:“他们应该跟是裴构里应外合了。”
“卖国贼,简直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联通北越,来侵犯我们南晋。”瞿白遗骂骂咧咧道,“亏他还是一个皇子。”
裴歧望他一眼,接着敛下眉眼,薄唇抿紧,没有说话。
“那我们洛州城其他的北越人怎么处理?”
瞿白遗发泄了一通,过了好一会,他问道。
“我让知府查过了,多年前的北越人全部没有异心,有异心的是近两年过来的,那些人已经能抓尽抓。”裴歧回答道。
“那便好。”瞿白遗道,缓了一会,抬起头,小心翼翼询问道,“殿下,崔实还在吗?我想看看他。”
“在。”裴歧低声道。
“那属下去看他。”瞿白遗行了一个礼,便退了出去。
裴歧望着他离开,抬头看了一会天,跟着迈步到安置崔实身体的厢房。
瞿白遗站在床榻边,俯着身,望了崔实许久,最后才转移开视线,看向裴歧,声音低沉:“殿下,你打算把他葬到哪里?”
崔实只是裴歧的私人贴身护卫,没有任何官职,没有任何的殊荣。一个侍卫而已,在南晋,除了认识他的几个人,没有人会把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