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突然退兵?”裴构皱起眉头。
将领回答道:“属下也不清楚。”
“你说,我们要攻进去吗?”裴构回头看向与他同行的黑袍男子,他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这匹马,看外形便知不是常人能骑的马,神似那汗血宝马。黑袍男子掀起黑眸看他:“进攻。”
“你确定吗?”裴构有些犹豫道,“他们这么突然退兵,怕不是使了空城计,就等着我们进去伏击我们?”
黑袍男子言简意赅:“进攻。”
眼看他坚持,裴构咬了咬牙:“那好吧,本王暂且听你一回。”
说着,他偏侧头到另一边,望向将领道:“传令下去,进攻。”
“是,殿下。”
一路上没有什么险阻。裴构成功占了瞿白遗驻守的地方,四处空荡荡的,如此顺利,让裴构不得不疑虑:“你知道这是什么回事吗?”
黑袍男子突然开口道:“你现在是想要当储君还是当帝君?”
“你是有什么手段吗?本王自然是想。”裴构眼前一亮,说着,不禁又重哼了一声,眼底溢满了野心,“不过,单单是储君的身份,现在本王已经不稀罕了,我要的是父皇的那个位置。”
黑袍男子瞥一眼他野心勃勃的脸,不言。
用完晚膳。瞿白遗到裴歧的厢房,两人坐在桌子边。瞿白遗面目有些泄气道:“殿下,派出去的人把消息带回来了,这裴构带人把我们先前驻扎的地方全给侵占了。”
“嗯。”裴歧淡点了点头,思绪晃荡。
“殿下,这圣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瞿白遗实在是忍不住了,咬牙切齿道,“洛州城轻易给了出去,如今对待睦州城,他也是这样的态度,还有派杨准过来是什么意思?那杨准只会来给我们添堵,难道圣上又想放弃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