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就恰恰好好看到了那一幕。
看到他站在走廊的窗前低着头看手机,清晨的晨光照在他的肩身,显得那么落拓挺拔,而法瑟从教室出来把一盒拆开了的巧克力盒放他面前,他的视线从手机移到巧克力盒内,法瑟将他的手臂搭到自己肩上,从盒内拿出一颗巧克力喂他。
他吃了。
法瑟笑着看他,他把手机放进裤袋与她说话,那时候手臂依旧摆在她肩上,亲昵地拍了拍。
那一刻,时音才觉得与他隔得那么远,这一个星期乃至到昨天为止的心思都如此不堪一击,她无法走动,静静地站在原地。
上课铃响,法瑟拉着席闻乐的手臂进教室,那会儿他察觉这边的人影,懒淡地朝这儿看一眼,就这么看到时音。
脚步停下来,他与她对视,眉皱起那么一秒,却又很快消失痕迹。法瑟顺着他的视线看见时音,但是她依旧不放他的手臂,继续走着,席闻乐的步子被她拉动。
时音手里的巧克力盒变得千斤重,她淡淡地看着他们,在他进教室前先转身离开,走时将盒子塞给正好经过她的席道奇,席道奇措手不及地接下,回头看她。
她一句话都不想留。
5
那天傍晚席闻乐来别墅了。
只是时音在他上台阶的时候把门关上,他吃了三分钟的闭门羹,直到阿冰发现,惶恐地来替他开门。
时音在厨房将冰箱里做好的一盘盘巧克力拿出来,包起来,他倚着门框看着她这行为,问:“你要干什么?”
“做多余了,送人。”
“送谁?”
“学校满地都是男同学。”
“法瑟是朋友。”他清楚明白她的介怀点在哪里,也知道她现在所为为何,开门见山地给了解释,时音边听边笑。
“我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