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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再次重重关上。
一星期后,时音犹记得刚才那几秒跌宕起伏之中,她在温博甫苍白色脸颊上看到的那些淤青。
席闻乐开着车送她回湖边别墅,她一声不吭地下车进别墅,听到后方他用力关车门的声音。
栗智站在客厅中,时音视若无睹地上楼,席闻乐的步子紧跟其后。
两人确实有很多话要对峙,但现在也确实他占上风,时音在即将进卧室之际被他拽住手腕质问:“怎么进去的?”
她不说,他把手腕按墙上再次问:“你怎么进去的!”
“席闻乐!”她把手挣开,“如果不是你衬衫上的香水味,我永远不知道你囚禁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捕捉到她话里的重点,连问她缘由的过程都省去,直视着双眼问:“什么时候闻到的香水味!“
“前天!”
席闻乐很快回头命令栗智:“下去问谁碰过我的衣服!”
栗智刚上来,他这一声令下,立刻下楼喊来阿兰,阿兰回忆着说:“那天第一个拿到少爷衣服的……是阿冰,小姐是第二个碰的,我是第三个,负责洗。”
“阿冰呢?”栗智问。
“她的手被烫伤,请了一天休假。”
“她的手不是前天烫伤的吗?”栗智责问,“一天休假完今天应该回来了,她人呢!”
“我也……我不知道,我暂时还联系不上她。”阿兰有些慌措,席闻乐终于放开时音的手,时音喘着气靠住墙,眉头浅浅皱起。
单从阿兰和栗智的对话里已经听出些什么,阿冰是外人,她要在席闻乐衬衫上洒香水很简单,而正处在冷战期的自己就这样中了她的套,满怀猜忌之心地打开公寓门,然后发现……
但是发现公寓里面的秘密之后又是另一码子事了,她盯着席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