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衡:“也就是说我们之前拿到的手记真的是你本人的手记,你不是说字迹不像?”
“是不太像,可能后?人帮忙抄录了?”单禾渊略为回想,就感觉有很多种猜测都可以说得过?去,“我自己不又抄了一份?当时我渡劫去了,弟子们以为我失踪,想从我留下来?的东西里获得线索,所以抄录了一份也是可能的。”
单禾渊非常理解弟子们的做法。
只?是没想到区区三千年,弟子们居然全?都去世了。
连乌社观那棵疯了的无幻树都活了下来?,奉剑门中那些熟悉的弟子们却一个都不在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不知道?是该庆幸没有收亲传弟子,还是该感到悲哀?
两?人坐在一起细细说着往事,说完之后?,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沈度衡勉强笑了一下,说道?:“我以为我比你年长,没想到回过?头来?我应该叫你祖宗。”
这句话?带着莫名?的喜感,单禾渊故意道?:“要在床上叫吗?”
沈度衡认真想了一下,评价道?:“如果是这样,估计我会?萎。”
单禾渊:“那换我在上面也是可以的。”
“你想在上面吗?”沈度衡艰难地做决定,“你想在上面,我们可以尝试一下。”
单禾渊一脸惊悚地摆手:“不不不,还是算了,我就开个玩笑,没有真要在上面的意思。”
被这么一打岔,两?人都悲伤不起来?了。
单禾渊:“我们俩真是兜兜转转的缘分?。”
沈度衡:“你先前修什?么?修剑?”
沈度衡一直觉得单禾渊可能是剑修,他身上没有剑修纯粹的气质,不过?他的《问剑》又练得非常不错,现在想来?,他以前可能就修《问剑》。
单禾渊摆手:“不不不,我是杂修,什?么都会?一点,什?么都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