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些事,我自己都不大记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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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程一水认识的第二年,我说想去日本玩,请了几天假,连同五一假期,凑成了一个史无前例的长假。
我和程一水不是一天出发的,我先在登别玩了一天,第二天跟他在洞爷湖汇合。
那天下午,收到程一水的消息,告诉我他已经到了。
颠簸两小时车程,在洞爷湖的酒店,跟程一水接上头。
我说:“好冷,低估了北海道的天气,没带厚衣服。”
程一水笑说,下午可以去买。
看他的行李箱还摊在地上没收拾,我说想问他借一件衣服,并且自顾自地从那里面扯出一件毛衣开衫穿上。大了太多,衣袖折两折也还笼着手。
程一水就坐在床沿上看着我,有点儿任由我瞎胡闹的意思。
我走过去,挤开他的膝盖,站在他两腿之间,低头问他:“我可以亲你吗?”
程一水笑一笑,伸手拍拍我的后背,“不是说要坐船吗?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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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是海枯竭的眼泪。
为了给水鸟拍照不知道那是什么品种,看起来像是海鸥,但我的认知里,海鸥应该只在海上出现我站在船头的风里,一边举着相机,一边将面包屑撒在船舷上,引成群的鸟过来啄食。
程一水身体不好,怕吹了风感冒,一直坐在船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