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已经知道不可能将囊袋一并塞入甜美的小穴,但不妨碍他每次齐根插入直捣花心,囊拍击在穴口啪啪作响,股沟遭遇持续凌虐染上靡艳之色,混合满身狼藉与污浊偌笙浑身上下都散发浪荡与淫媚。
偌笙只觉自己变成一只小船,在风雨飘摇的浪涛中艰难航行,随着巨浪起起伏伏,浑身仿佛被拆散了架,阳具在两股之间持续不断征伐,快感一层层堆积好似永远没有尽头,最初的酥麻战栗已化作麻木,只需稍稍凿弄浑身就不由轻颤,菊穴自动分泌出蜜水,他被肏坏了。
恍惚之间察觉男人停了下来,长时间的持续激烈的运动令偌笙反射性缩了缩后穴,下一瞬他听见一声低吼,滚烫黏腻属于姬发的浓精如高压水枪喷射向肿烂的花穴,偌笙攀附在少年身上,指甲在少年脊背留下一道道印记,也跟着进入高潮。
眼前一黑他陷入昏睡,意识最后是姬发凑过来索吻的湿漉漉的眼。
偌笙从头痛中醒来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睁开眼就对上一双黑亮的狗狗眼,看起来清澈无辜。
昏睡前的记忆回归,偌笙一时间神色复杂。
狗狗眼的主人见偌笙醒了立马扑上来将人小心翼翼拥入怀中,欢呼雀跃不带半分掩饰,细碎缱绻的吻落在偌笙脸上唇边赤裸的肩头,“偌笙偌笙我们昨天......偌笙偌笙好喜欢你......偌笙......”
少年迫不及待向爱人分享自己的欢快和爱意,笨拙地讨爱人欢心,如果身后有尾巴此时早已甩出残影。
昨夜的爱痕还没有褪去,雪白肌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证明昨晚有多激烈,身体敏感得厉害,只是被轻微碰触就开始战栗,不受控制地软了身子想要依偎进熟悉的怀抱。
“姬发,昨晚只是一个意外。”偌笙听见自己暗哑的嗓音响起。
欢快戛然而止。
偌笙没有推开拥着自己的少年,因此清楚感受到坚实胸膛在这句话说出来后变得僵硬。
他垂下眼,静静等待少年放开自己。
过了半晌,姬发期期艾艾开口,“偌、偌笙你嗓子好像不太舒服,我、我找水给你喝。”说着将偌笙身上的披风裹严了些,慌乱跑走。
“姬发。”偌笙叫住他,视线扫过手足无措的少年,几乎下意识地避开少年那双黯然委屈的眼,视线最终落在山洞口一簇探出的野花,偌笙狠下心强调,“昨晚是一个意外,姬发。我和你兄长是朋友因此对你多照应几分,你觉得喜欢我,只是因为从小在军营见得太少,等见到更广阔的世界就会明白这只是年少时期一时的冲动,不代表什么,若没有意外,我们的关系永远会止步在朋友。”
“你会有你的妻子,未来还会有孩子,就当昨晚做了一个梦,好吗?”
也许这番话对姬发有些残忍,但偌笙还是要说,因为这是他的态度。
偌笙好不容易才将欲望压制住,他过够了攀附男人而生被不同男人压在身下的生活,就算病痛缠身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