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清理起来更麻烦,他张开双腿用热毛巾擦拭穴口,热气接触到敏感部位反射性紧缩,偌笙跟着一颤,手肘不小心撞在放在榻边的水盆,叮咛哐啷一阵作响,水盆再次打翻,引来了姜文焕。
为了方便他干脆脱掉了累赘的里衣,此时身体不着寸缕仅仅在肩头披了件外套,偌笙手忙脚乱拢住衣襟,但该看的不该看的姜文焕都已看见。
姜文焕眉头紧蹙,他以为只是少年双腿看起来凄惨些,没想到全身上下到处布满青紫,偌笙本就白,常年捂在衣服底下的皮肤更是比极品奶冻更软弹白皙,那爱痕分布其上哪怕只是颜色略深一些看上去都格外显眼,不知多么激烈的性事才会折腾到这种程度。
姜文焕哪怕脾气温和从不在背后说人长短,此时也难免动怒,“姬发他,太过分了些。”
偌笙烧红了脸,不敢看姜文焕,拿被子将自己裹住,“是我皮肤太娇嫩,稍稍用力就容易留下痕迹。”
盆里的水还在淅淅沥沥往下流,他们两个一人衣冠整洁一人衣衫凌乱,这种自带艳情的话题怎么说都不对劲,封闭的房间多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偌笙干脆赶人,然而不等他开口,姜文焕就靠过来不容置疑地接过温热毛巾,“我帮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这次姜文焕没有妥协,“你这样继续敞着衣服恐怕旧病未愈又要染上新病,况且校场那边的热闹持续不了多久,你想让大家看到你这个样子。”
偌笙住了口。
事后清理这种事哪能让外人帮忙,偌笙连姬发都不想找,更何况姜文焕,但尚且虚弱的身子的确支撑不住他自行做清理,他赌气般说道:“不洗了,等病好了再洗。”
姜文焕似看不到他的羞窘,“会生病吧,你的病来势汹汹有一半原因是没有事后清理?”
姜文焕没有过女人,更没有和男人在一起的经验,但军营中不缺女奴,他曾经在河边听那些女奴闲聊时说事后最好清理否则容易生病,那男人也应该一样吧?
偌笙实在不想赤裸着身子裹着被子躺在榻上跟人讨论事后清理这种问题,干脆连脑袋一起缩进被窝,闷声闷气赶人,“不洗就是不洗,你出去!”
被子外面传来一股拉力,偌笙忙双手双脚并用裹住,但他的力气终究不敌外面的人,短暂僵持后被子从外面掀开,偌笙整个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姜文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