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便是任由姬发驰骋之处?
姜文焕不自觉用手指触碰,本是无意识的抚摸,谁知指尖普一接触到穴口便被吞进去半截,温暖濡湿,仿佛千百张小嘴包裹他绞紧他,既喜不自胜地迎接他同时又身体力行地抗拒他,矛盾与新奇化作前所未有的舒爽从指尖蔓延,姜文焕的呼吸粗重起来。
被姬发肏至肿烂的菊穴尚未完全恢复,此时被男人手指插入,菊穴当即紧缩死死绞住入侵物。
姜文焕的动作温柔缓慢,以致于偌笙无比清晰感受到对方粗粝的手指是如何一点点柔和而强硬地破开肿胀抵达肠道深处,他不受控制地轻颤,甜腻的喘息从嗓中溢出又被重新压回喉咙深处,敞开的双腿下意识合拢。
偌笙的臀丘圆润丰满,即使衣冠整齐,每每青丝扫过腰间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包裹在厚实衣料下的弧度,剥去碍事的衣料脊背与双丘的比例更是惊人。
雪白浑圆的两团就在姜文焕面前颤颤晃动,上面同样布满暧昧指痕,青紫将纯白污染,圣洁清丽堕落成糜烂妖娆,情欲气息丝丝缕缕渗透空气。
姜文焕忍不住想,到底是怎样色情的揉捏才能制造处此等层层叠叠的淫浪之态,他不受控制地勾动插进穴内的手指,换来身下人娇媚的喘息。
偌笙双腿合拢的时候姜文焕本可以轻松制止,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选择欺身而上,握住臀丘掰开一边大腿,整个人卡在偌笙双腿中间,两条长腿挂在姜文焕窄腰,跪坐在榻上的温润少年以侵略意味十足的姿态将美丽军医笼罩在身下。
偌笙不安,“姜文焕?”
“别怕。”姜文焕深吸口气,操着暗哑之极的嗓音安抚身下之人,“我不会做什么,这样清理起来方便些。”
是,是吗?
不等偌笙的不安扩散,破开菊穴的手指便动了起来,它以研究的态度搜刮不属于肉穴的一切外来物,粗粝指骨认真专注地挤开肿胀穴肉,一丝不苟搜刮出凝固在体内的精斑。
缓慢的动作令偌笙空虚渴望无限叠加,更难以忍耐的是肿烂娇嫩的穴肉根本经不起粗粝摩擦,凡粗大指骨经过的地方便泛起刺痛酸胀。
偌笙下意识闭拢双腿,却只是将男人腰身绞得更紧,他仿佛一株开到荼蘼的藤蔓即将进入凋谢,除了无力地攀附住挺拔松柏就只剩下哀哀哭泣。
姜文焕成为他的主宰,轻易调动他的喜怒,穴心一股股往外喷水,随着体内愈发放肆浪荡的动作,偌笙终于窝在被子里哭出声,呜咽随着少年指尖律动的频率和力度高低起伏,比起拒绝羞涩,更像是鼓励的吟哦。
意识到冲刷手指的水流来自哪里,姜文焕喉头一紧,雄性征服的本能促使他搜刮的动作激烈起来。
强硬摩挲下甬道很快湿滑软腻,服服帖帖地任由他在极乐之地驰骋,淫水浸润了他的手指,打湿了穴口,将属于姬发的东西冲刷出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糜烂放荡,一人衣冠整洁一人不着寸缕更是让一室春情充满禁忌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