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顺挺动腰身在诱人之处大力征伐,自己享受的同时不忘揉弄可怜的小青茎,偌笙的青茎就和他的主人一样秀气可爱,或许从来没有享受过男人生来本该就有的权利,青茎颜色粉嫩精致,是成年男性大掌轻易就能握住的尺寸。
带茧的掌心拨弄几下小巧囊袋,顺着根部一路往上撸动揉捏,马眼流出水液打湿掌心,粗糙茧子摩擦最敏感之处带来的酥麻与刺激并没有因为淫水的润滑而减少几分,淫靡的声响令人面红耳赤,指腹重重擦过不停翕合的马眼,偌笙大腿根绷直泄了出来,乳白色精液飞射到自己乳头,好似真的流出奶水似的。
他哭着尖叫出声,身体紧绷成直线,菊穴骤缩紧紧夹住体内阳具,鄂顺喉头滚动一口咬住流奶的红肿乳头,结实瘦劲的腰身飞快耸动然后骤然停留在甬道最深处泄了出来。
浓精如高压水枪持续不断击中最娇嫩敏感的穴心,还处在不应期的偌笙好似经历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蹂躏,双重快感和折磨令敏感的身体轻易到到高潮,穴心喷出大量液体浇灌在蟒状龟头,甬道灌满了浓精,因为阳具堵住无法排泄,白皙平坦的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壮大,偌笙如濒死天鹅啜泣浪叫,双眼迷离地望着房顶飘落的茅草。
鄂顺大口喘息,捞住偌笙柔软无骨的身子紧拥进怀中,他恨不得将这人嵌入怀中塞进口袋随身携带,又怕力气稍大弄伤这人。
他用双臂小心翼翼地将人包裹住,赤裸紧贴赤裸,嗅着汗液夹杂精液的气味,听着彼此粗重的喘息回味余韵。
这个雪夜还很长。
不出意外偌笙起了低烧,茫茫雪地鄂顺辨不清方向,更担心偌笙有个好歹,第二天便暂时停留在茅草屋。
最先找过来的是姜文焕。
大军精锐尽出,用了不到半天时间就平息叛乱,事后众人与南方阵汇合才发现鄂顺与偌笙在乱兵中失去踪影,心急如焚的几人将清扫战场等事宜交给手下,自己带足干粮外出寻找偌笙踪迹。
鄂顺倒不担心,南方阵千夫长壮得像头牛,能令手底下一众桀骜同龄人心服口服就足以证明他的能力,即使不适应北方寒冬也不会轻易死去,只要给鄂顺几天时间他总能找回来,他们担心的是偌笙。
那样一个娇贵柔弱的人,平时磕碰一下都会在身上留下青紫,若独自流落在冰天雪地实在不敢想象将遭受什么。
北地可怕的可不只风雪野兽,还有敢于与野兽贼老天抢食的北崇猎户。
几人心急如焚,分头行动。
姜文焕运气最好率先找了过来。
看清屋内情形姜文焕便知不久前这里发生过什么,他刚扬起的唇角不自觉捋直,心中酸涩无比,神思不属间仍不忘用身体挡住风雪然后转身掩住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