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声不绝于耳,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流淌出来在半空拉出暧昧银丝,大掌摩挲几下滑腻圆润的肩头,在展翅欲飞的蝴蝶骨流连不已,然后顺凹陷的脊线探入衣料深处。
分明是男子身体看着也瘦弱纤小,却曲线毕露,皮肤细腻嫩滑的触感简直比崇应彪吃过的北地极品冻乳还要软弹诱人,原本只是想给对方一个教训的念头被深深渴望取代,崇应彪渴望在这具雪白美丽的胴体打上真正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的手渐渐往下。
“嘶”崇应彪吃痛,被欲念蒙住的双眼清明过来,正对上一双含泪的双眸。
难道这人不知道他红着眼眶倔强地望着人的样子,只会让男人升起更强烈的暴虐,渴望打碎他的傲骨,将他拢在身下细细折磨,让他呻吟着哭给他看?
崇应彪瞪着偌笙,双眼快要冒出火来,就在偌笙以为他要用强,满身戾气的少年动了,他擦去唇角血珠,甩帘离开了这方空间。
偌笙失去支撑软倒在地,抚着被艳红肿胀的唇心中涌起焦虑。先是姬发,再是鄂顺,如今崇应彪也与他不清白,再这样下去.....或许应该找机会离开质子旅,离开朝歌。
劳累过度加之忧思甚重,偌笙那破败的身子当晚就撑不住了,他断断续续病了好些天,再清醒已经是五天后。
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件大事,据说崇应彪不知怎的和鄂顺起了冲突,不像以往那般小打小闹,崇应彪出手狠辣差点将鄂顺打残,南方阵和北方阵因此加入打斗,最终差点发展成整座军医械斗,参与其中的人被主帅狠狠责罚,崇应彪鄂顺更是首当其冲。
不是偌笙自恋,一听这话偌笙便觉得冲突起因八成和自己有关,他慌忙想要过去查看情况,谁料睡久了浑身无力,脚刚踩在地上就腿软跌倒,眼看床脚离自己越来越近,偌笙只来及抱住头不受伤害。
他没有摔倒,有人揽住了他。
偌笙被放在床上,转身才发现接住自己的人是殷寿。
正值壮年的男人高大威武,站在他面前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光线从他背后照过来,偌笙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深沉的视线落在身上令他十分不安。
偌笙忍住后退的本能,放在床边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主帅。”
殷寿嗓音淡淡听不出情绪,“来下一盘。”
偌笙时常生病,一生病就只能呆在屋子里不能出去,养病的日子太无聊,偶尔记忆碎片中闪现出围棋他便复刻出黑白棋子自娱自乐,一次被殷寿看见,围棋便成为两人的日常消遣。
殷寿时常唤偌笙过去下棋,养伤期间尤其如此,按他的话来说下围棋可凝神静气便于伤口愈合,专程找过来却是第一次。
视线掠过美人军医过于殷红的唇,殷寿让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