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不懂清理导致偌笙发烧,我无意中发现的。”
“……原来我不是特殊的那个。”鄂顺眉眼低垂,看不清神情。
姜文焕苦笑起来,但嘴角弧度异常僵硬,他惯常挂着的笑怎么也挤不出来。作为决定旁观的那个人姜文焕看得很清楚,偌笙不排斥和男人做,甚至很享受爱抚带来的快感,之所以对他们避之不及是因为不想牵扯进复杂的情感关系里面,无论是发生过关系的姬发鄂顺,还是他、崇应彪抑或不自知的殷郊,在偌笙那里都是一样的,他们没有谁特殊。
姜文焕拍了拍鄂顺肩膀以作安慰,却不知一墙之隔正站着准备去医帐喂刺猬的崇应彪。
娇嫩的鲜花扔在地上,被一脚踩进泥里。
偌笙被扔在草堆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
刚才崇应彪忽然扯住他往外走,整个过程一言不发脸色难看得要死,这人时常一副旁人欠他八百万的架势,偌笙也没多想便顺着对方的力道跟了出来,眼看越走越不对偌笙想要拉住崇应彪问个明白,就被扛在肩上一路到了这个地方。
“崇应彪你干嘛?”偌笙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
“干你!”崇应彪单膝跪下,一把将试图逃走的偌笙拽回身下,三两下就制住偌笙所有反抗,他钳住偌笙精巧的下巴,指腹用力在瓷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崇应彪盯住偌笙的眼眸犹如被逼到绝境的饿狼,凶狠残暴,眼底却隐隐浮现凄惶,不等偌笙细看,他嗤笑出声,“亏我把你当个宝,原来早被西岐农夫和那软弱的傻子上过,他们的大不大?弄得你爽不爽?想要男人直说嘛何必遮遮掩掩,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军营里面八百质子够不够满足你,嗯?”
他一把撕开偌笙衣服,质地轻软的衣料经不起这般暴力,刺啦一声碎裂成两半被扔在地上,偌笙肩头裸露,白玉般莹润光洁的皮肤在昏暗中散发诱人光泽。
“崇应彪!”
偌笙趁着钳住松动飞快想要推开对方,却被崇应彪轻松抓住双手按压在头顶。
北地的狼崽子习惯了强抢掠夺,每一寸血肉都浸透凶戾和野心,当他的生命里出现一抹脆弱的小花,起初他不屑,目光却不自觉被软弱生物吸引,渐渐的,北地的漫天风雪迎来阳光,迎来雨露,狼崽子第一次嗅到花香,他听见了花开的声音,于是他珍而重之将小花放在心脏里,小心翼翼呵护这美丽弱小的生命,唯恐这般美丽在他不注意的地方凋零枯萎。
但崇应彪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珍爱的宝物原来早已成为旁人嘴里的肉胯下的残柳,只有他还傻傻捧出一颗真心给人嘲笑。
崇应彪覆在偌笙身上一口咬下去,颇有种野兽撕扯猎物皮肉的狠厉,莹白圆润的肩头顿时多出伤口血流如注。
“崇应彪放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