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顶部的机关突然启动,二十名黑山死士破顶而入,为首者正是诈死的铁鹰面具人。他的“鬼”字刺青已蔓延至整张脸,指甲变成青黑色,显然已服下“阴魂蛊”的终极形态。“姜维,你以为拿到密档就能救卫继?”他的声音含混不清,“他的头颅此刻正在成都城门示众!”
姜维的银枪瞬间刺穿他的心脏,却见死士的鲜血滴在青铜柜上,竟触发了自毁机关。墙壁渗出的毒烟带着腐尸气息,阿莱娜迅速甩出狼族“净魂香”,毒烟顿时变成紫色。姜维拽着她冲向暗门,却见门上刻着诸葛亮的《八阵图》残篇,生门方位竟在“死门”之后。
“跟紧我。”姜维抽出武侯剑,剑鞘与熊爪护身符共鸣,在门上划出八阵图的生门轨迹。暗门轰然打开,露出通往祁山的地道,石壁上每隔十步便嵌着一具西羌孩童的骸骨,他们的手中都握着狼骨哨——那是诺敏部落的图腾。阿莱娜捡起一枚狼骨哨,哨口刻着她堂姐的小名“阿依”,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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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折 星夜驰书救忠良
地道尽头的出口,正对着祁山主峰的仰天岩。姜维望着熔炉方向的火光,摸出怀中的密信,卫继的血字在火光中格外刺目:“黄皓与钟会勾连,欲断我军粮道。”他转头对张虎说:“你带十名亲卫,扮成黑山军模样,从陈仓东门出城,务必在三日内将密信送达成都。”
张虎单膝跪地,接过密信时,触到姜维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痕迹,与诸葛亮遗书中的“连弩改良图”压痕重合。“将军,”他的声音低沉,“末将若死,便将密信藏于舌下,化为鬼也会爬进皇宫!”姜维点头,解下熊爪护身符挂在他颈间:“此去凶险,若见陛下,可出示此物,他便知是丞相遗命。”
阿莱娜将狼族的“雪狼旗”交给迷当:“告诉各部落首领,钟会的‘鬼甲’怕火,三月前务必将祁山铁矿的走私路切断。”迷当接过旗帜,熊爪锤重重砸在胸前:“若违此命,愿受西羌天罚!”他转头望向姜维,“将军,你的毒伤……”
“待破了钟会,”姜维打断他,“我自会去西羌寻老祭师。”他摸出诸葛亮的遗像,用战袍擦去相框上的血迹,“丞相遗训言犹在耳,此刻正是需要我等舍命前驱之时。”阿莱娜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将半枚狼骨耳坠塞进他掌心:“这是诺敏的,带着它,就像我在你身边。”
寅时初,雪停了。姜维望着阿莱娜的队伍消失在雪幕中,青骓马的马蹄声渐渐远去。他摸出鹅毛笔,在羊皮纸上奋笔疾书,墨汁混着伤口的血,将“黄皓误国”四字染成暗红。写到“卫继之死”时,笔尖突然折断,墨点溅在“汉”字上,竟像一朵盛开的血莲。
张虎的队伍已换上黑山军服饰,即将消失在陈仓古道。姜维举起火把,照亮他们背后的“鬼”字甲胄——那些甲胄的“鬼”字刻痕中,隐约可见“光”字的雏形。
他忽然想起陈仓地道中老工匠的话:“火焚之后,‘鬼’字成‘人’。”此刻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他知道,只要汉旗不倒,忠义的火种就永远不会熄灭。
青骓马的嘶鸣声刺破晨雾,姜维翻身上马,银枪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弧线。定军山的方向,武侯祠的烛火突然重新亮起,仿佛丞相在天之灵,正凝视着他前行的道路。
此去成都,此去祁山,此去万水千山,他唯有以忠骨为笔,以热血为墨,在这乱世中续写大汉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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