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秋绪爱快感,爱刺激。
她的腰间曲线很性感,臀翘着,尽力张开嘴巴,囫囵的把性器往最里面吞,她的脸蛋被付常蔚浓密的耻毛刺挠着,喉腔被狠狠顶撞,口水黏连成丝,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她发出呜咽的声音,像是在哭,也像是对付常蔚的讨好。但不管是哪个,都让她变得不再像褚秋绪。
褚秋绪怎么可能对别人上心?她怎么可能屈居人下,心甘情愿的为人口交,怎么可能真真切切的……
爱一个人。
周慈从梦里醒来,头痛欲裂。他又开始咳嗽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落下的毛病,嗓子眼儿时好时坏,有时与正常无异,有时痒得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周遭一片静谧,窗外明月时隐时现,乌云涌动着,夜空像是翻腾的海。
“……阿绪,快到清明,你要去看常蔚吗?”
“不去。”
周慈把手机固定在支架上,目不转睛的注视褚秋绪的脸。她面无表情的时候瞧着很凶,不是刻意而为之,只是因为她的眼神太过冰冷,如同一个机器人般没有感情。她的声音比一般女性要低,通常不会有较大的情绪起伏, 平仄清晰,普通话说得很好听。周慈喜欢让她的脸染上红霞,喜欢让她的声音沾上羞赧,但这一切都不会因他而起。
真正能让褚秋绪这样的人,好像只有付常蔚。
褚秋绪爱上付常蔚的之后,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她只是把羊皮披得更真,只是把忠心耿耿追随她的犬甩得更远。可那只犬,它容许褚秋绪的水性杨花三心二意,容许褚秋绪把他欺辱作践到泥里,却不会容许褚秋绪真真正正的爱上一个人。
凭什么?凭什么爱让褚秋绪一步一步朝着正常人靠近,却让周慈一步一步的踏进阿鼻地狱。
凭什么不论何时,他们永远相悖。
有时周慈会想,他在褚秋绪眼里是不是也是特殊的,毕竟褚秋绪只会在他面前褪下伪装,将那纯粹到极致的恶,撕开了扯碎了的一一实践在自己身上。
别人爱的褚秋绪单纯、温柔、美丽,周慈爱的褚秋绪残忍、冷漠、满目疮痍。他沾沾自喜,因为这样的褚秋绪是他一个人的。
他遍体鳞伤的接纳褚秋绪的一切,悔吗?周慈问自己。
他就像一个赌徒,倾家荡产,断胳膊断腿,输得红了眼了,还是有瘾。他从前看着褚秋绪的照片就能满足,到了后来,他想把褚秋绪完完全全的攥在掌心里。因为得不到,他越活越像个疯子。 跟踪,偷窥,监视,还有什么是他做不来的?
可若是得到了呢?他只怕自己会更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