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不想了,因为褚秋绪决计不会爱他。
周慈头发越来越长了,发梢扎眼睛,蹭的脖颈也跟着痒,褚秋绪的吻落上去,勾得周慈难耐的咬下唇瓣。他们今夜的进展很快,简单的前戏,简单的润滑,褚秋绪便压着周慈的后腰操了进去。周慈也是被褚秋绪操习惯了,自己知道塌腰挺臀,也知道什么程度能让自己更爽。
乌黑的阳具在嫩红的穴口中快速进出,褚秋绪撞得很猛,手指抚过周慈的脊椎,缓缓上移,压在了周慈的脖颈。
周慈疯了似的沉浸在这场性爱之中,大声呻吟着,然后空气逐渐稀薄,他的口鼻被完全埋进被褥之中。
褚秋绪忽然不着急了,单手拆开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齿尖,用打火机点燃,咔哒一声,一缕烟雾徐徐浮空,让褚秋绪的视线蒙上一层薄纱,她不急不缓的挺动撞击着,仔细听周慈被捂住的呜咽声。
这段时间,褚秋绪总有一种莫须有的宿命感,就像某种潮流经历了一场轮回,从过时到重燃热火,在时代的长流里没用太久的时间。她和周慈也是同样,这一切都那么相似,好比高中时候,周慈偷拍褚秋绪的照片,褚秋绪压在他的身上堵住他的呼吸,转眼现在,他们还在做同样的事。
说不出讽刺还是如何。
周慈双手背在身后,手腕被自己的皮带勒出红痕,他始终没有剧烈的挣扎,哪怕是冒着火星的烟灰抖落在他的脊背和手心,他也仅仅是微微瑟缩一下身体。
“周慈,能耐了……”褚秋绪叹气。
这话她之前说过一次,现在又拿出来说,意味大不相同。
周慈一直闭口不言,或许他根本没机会开口,褚秋绪又笑着问:“什么时候装的监视器?我送你去西区的那天?”她注意到周慈忽然抖得厉害,往下伸手一摸,指尖蹭上些许白浊。
就在刚刚,周慈高潮了。
褚秋绪怀疑周慈有被虐倾向,没有刻意求证过。她没有计较,赏赐似的起身,将被水液浸得油光水滑的阳具抽出来,带出一些稀稀拉拉的润滑剂。
周慈憋气很久了,褚秋绪贴心的帮他翻了个身,看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温柔的帮他把额头的细汗擦拭干净。
头顶灯光刺眼,周慈视线模糊,看不太清褚秋绪的脸,他喘着粗气尽力瞪大双眼,模样不太好看,甚至有些骇人。
褚秋绪啧了一声,又抬腿压在了他的身上。两人面对着面,褚秋绪把周慈方才射出的精液蹭在他的脸上,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一张,两张……
“不好看。”褚秋绪顿住,往四周看了看,把用过的那个假阳具拿过来,在周慈脸上比划着,又拍下了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