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礼双手掐着曲棠的腰,躬身含住一只,一边舔吃,一边配合着曲棠的手顶腰肏她的手。
吃着吃着,一股浅淡却足够诱人的香气从她下体飘溢上来,刺激得他险些失控。
“是什么?好香。”乐礼连连吞咽口水,“你出血了吗?”
曲棠知道乐礼说的是什么,她不是出血,是出水了。
她紧紧夹着双腿,手上加快速度,希望以此转移乐礼的注意力,可惜陌生又诱人的淫水香气比她的手活更让人着迷。
乐礼很快就找到香气的来源,手指撬开裤子,贴着皮肤滑进去摸到一片湿润。
手指顿了顿再抽出来,乐礼一看不是红色的血,心稍安,然后把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
他们对哨兵和向导的知识几乎都来自易劲,易劲告诉他们向导的血液是哨兵的治伤良药,是猫薄荷,没告诉他们向导的淫液对哨兵的作用仅次于血液。
乐知也闻到了,“是什么?”
“没什么!”
曲棠的否定没有用。
乐礼利落解开曲棠的裤子往下一拽,露出湿漉漉的腿心,淫水的气息无遮无掩,由下而上飘上来,钻入两人鼻腔之中。
两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气。
曲棠听见吸气声,打了个激灵。
“别……”
晚了。
乐礼蹲下身,掰开曲棠的双腿,伸舌舔了舔湿润红肿的肉缝,卷了些许淫水入口。
曲棠浑身一颤,没忍住又涌出一股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