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事,你母亲生前有和你父亲合葬的意愿吗?”
“没有,”叶舒回答:“周姨曾经提起过,妈说不需要。”
到了初九日,由沉易洲抱着骨灰盒出门,叶舒揽了他的手臂。
空空荡荡的大楼,和他们进来的那天一样。
阳光猛烈,有人撑了一把黑伞来接,另有一人负责开车。
叶舒跟着沉易洲坐在后排。前方的司机,目不斜视。
到达墓地,顺利下葬,竖起的墓碑上,除了叶舒,也有沉易洲的名字。
然后是无数的鲜花环绕,整个流程,都被安排的细致妥帖。
回程路上,叶舒由衷说道:“易洲···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公司正月十一开始上班,但沉易洲仍对她寸步不离。
“易洲,你不去开晨会吗?”三天之后,叶舒终于忍不住问了。
他不说话,只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但叶舒已经自顾自的戴好工牌,并同往常一样拿起了记事本。
他的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星光,让她想起他那辆劳斯莱斯的星空车顶,但又远远比不上。
或许那辆车应该卖掉,她不禁这样想。
但奇怪的是会议结束都没见到韩卓。
“他有事请假了。”
上行的电梯中,沉易洲告诉她。
更奇怪的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眉梢眼角全是笑意。
少一个人上班有这么开心?叶舒莫名其妙。
回到办公室后,叶舒开始收拾衣物。